所以老板说了，交给严妍自己决定。

因为出去之后的程奕鸣，直到饭局结束，他也没再回来过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“鞋底虽然有灰，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，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

这个管家不过中年，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，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……

见她走过来，他们便停止了交谈。

程申儿戒备的盯着男人：“你管我睡没睡着……你干什么！”

司俊风看出她的犹豫了，他才不管，“另外，还有一件事，晚上穿得漂亮点。下午六点半，我来接你。”

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，是祁雪纯的声音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你放我走？”她不敢相信。

但“首饰”两个字吸引力太大，祁雪纯上了车。

“妈，你给朵朵多烤一点肉吧。”严妍不想当着朵朵的面谈论这个话题。

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
祁雪纯坐到了司俊风的面前：“废话不多说了，我问一句，你答一句，谁也不会出错。”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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